给时光以生命

书评的片段

人生在四十岁落幕,所有没有得到的,都明白其去处,所有留在身边的,都不需要清算

话多是男人开始对女人动心的一个标志

在人性的深处,对于共同利益的竞争对手,不管是竞争同一个职位,争夺同一笔买卖,还是追求同一个情人,存在着潜意识层面上的恐惧,这种恐惧有趣但也同样可怕的地方在于,它的深浅程度和你比竞争对手强多少弱多少没有直接关系,就好比嵌在你手上的一根小刺和插在你手上的一把刀,从实质意义上的危害上讲,刀比小刺要严重的多,但是我们对待它们的方式却都是一样的,就是毫不犹豫的拔掉

没有办法,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的不公平,漂亮的人总是有天生的特权可以让别人去怜惜,去原谅的

当我们因为疯狂的欲望而无所畏惧的时候,这并不是应该被指责的事情,每个人都会这样,但是最可怕的事情在于你知不知道去畏惧,你失去的那个是乐土,你卖掉的那个是灵魂,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我很早就发现了毕加索的名画《一个医学院学生的头像》(The head of a medical student)的一个非常迷人的地方,那就是这幅画的那个学生戴着一个非洲风情的面具,他的一只眼睛是睁开的,他的另一只眼睛是闭上的,作为一个医学专业的学生,他需要学会睁开一只眼睛去看清楚一切病人在和疾病抗争时所承担的痛苦和折磨,而同样的他也需要闭上另一只眼睛去保护自己,保护自己在面对这些痛苦和折磨时自身的那种脆弱,去保护自己的信仰,那就是他能够为病人解除痛苦并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加美好,去保护自己的自我利益,比如自己的职业道路和经济上的所得,我想要进一步概括的是,这幅画对于我们应该如何面对我们的生活的一个容易引起尖刻挑衅的地方在于,我们的一只眼睛需要时刻紧睁,以保持对于这个世界的种种危险和人类生存条件的种种不确定性的清醒,但同时我们的另一只眼睛需要时刻紧闭,以保持我们不需要去看到或者感觉到这些负面的地方,这样我们可以乐观和坚强地继续我们的生活,而且更重要的是,闭上另一只眼睛,我们反而更能看清和感知事理的价值从而更好的去从事真正有意义的事业,只用一只眼睛,或许能更好的让我们看清楚我们到底是谁,我们将往何处去,因为另外一只闭上的眼睛帮我们阻隔掉了那些我们对于通往未来之路所必经的风暴和深渊的恐惧”

有一种天性,对于身边越是亲密的人越是有一种非理性的控制欲,在生活中我们常看到这种情况,两个非常好的哥们儿可以为了同一个女人立马翻脸,同样的两个非常好的姐们儿也可以为了同一个男人瞬间绝交,问题的关键恰恰就在于人在内心深处对于亲密的伙伴往往有一种极端非理性预期,那就是“既然你是我的好哥们儿(好姐们儿),那你的任何在我的预期之外的行为对我来说都是一种背叛”,如果我们纯从理性的角度看这种预期是非常荒唐的,但是可悲的地方在于这又恰好是人性中不可避免的死角
很简单,男人对不对女人说实话并不取决于男人捏在女人手里的把柄有多么难堪,男人对不对女人说实话只取决于男人是不是还在于女人,“只要我在乎你,我甚至可以不要自尊,别说实话,就是天上的星星我都可以帮你摘下来;可我不在乎你了,你把河里的鱼说到岸上都没用了,我连话都懒得再和你说一句,还实话呢,有话说就不错了!”

所以真正的美不是“完美”,而是“真实”


《奥义书》讲过:“刀的锋刃很难越过,所以得救之道总是很难”,因为我们所面对的这个世界给我们的羁绊实在太多实在太过于沉重,我们最终会被这个世界磨平,磨到麻木不仁,磨成那个我们最初最讨厌的那个人


一个人最爱的那个人一定同样也是最不可被替代的那一个

只有经历过所有的黑暗方能真正做到自我的救赎

这是一种存在方式的孤独,现实世界不断的侵蚀我们的存在感,取而代之的是不断衍生的虚无和空洞,生活当中有一些东西永远的改变掉了,有一些曾经特别有意义的事情开始变得索然乏味,意义的沦丧带来的是一种无法找到填补方式的悲伤,而这种悲伤只有在晃动电车的后视镜,和歇斯底里的泄欲当中才能被我们捕捉到,然后被捕捉到本身也开始变得毫无意义,一切继续陷入无边的空洞和虚无当中

知心不交心,只能托吃喝不能托妻儿

重新去接纳去宽容这个我们不愿意直视的自己,这种宽容和接纳就是一种真正的慈悲

培尔金特在山妖的魔窟当中和山妖大王有一段非常经典的,被后世反复引用的对话: 
山妖大王问培尔金特,人和山妖到底有什么区别?山妖大王最后告诉培尔金特: 
人就是“真实的面对自我(To yourself be true)”; 
山妖就是“对自我忠诚,哪怕和整个世界一起去见鬼(Be true to yourself and to hell with the wor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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